我有一个梦,梦里装满了风、、、、、
我漂泊在这寒冷的城市,像那些平凡的人一样,寻找着自己所谓的梦。
我们替贪官们建豪宅,为大款们修别墅。每一块砖都抚摸过,我用汗水把它们凝固。哪怕我吃的饭菜没有一滴油,每天还十二小时的工作,晚上躺在地铺上找不到温度。月末竟幸运的拿到了工钱,反复的数,天啊!还一分都不少。——如果我是民工
当别人还在沉睡的时候,还有一些人和他们的情人再次缠绵后。我已经打扫了一条路,寒风追逐着我的脚步。我抬头望着不断飘零的落叶,反思到:树叶的轮回是一个春秋,我要等到什么时候?埋头!!!!!!!!一定要埋头,因为只有埋头才有机会抬头。——如果我是一个扫大街的。
天冷了,哈哈哈哈哈!!!我终于又回来了 ,我就知道你们离不开我,我很自豪的大吼一声:“窝煤、、、。”这一声竟打破了黎明的沉默。美容院的一个小姐向我招手,我乐呵呵的推着三轮向她走去。 同志们别想歪了,俺有老婆,俺可爱她了,她能替俺生儿子。她替俺生了一堆,个个壮得像牛,气死那些本来生得出来的,后来又生不出来的人。她要了我两箱的煤球,可她只给我一箱的钱,我们就吵了起来。最后我妥协了,因为城管的头从她们屋里走了出来。市民们送了我一外号——“窝霉”
我卷缩在城市最阴暗的角落,肚子不停的给我打小报告,说胃又在闹革命。气得我两眼冒金花,我劝自己一定要息怒。我打了一个很满足的喷嚏,又慢慢的进入了梦乡。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别人踢了一脚,把我给踢醒了,我很生气,正想破口大骂。一睁眼看,还好没骂。不说你也知道,他们是我们在这城市最怕的人。领头的官对我说:“跟我们去收容所。”我鼓足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勇气说:“我不去。”其实我不是不想去,我去过很多次,等上边来检查的领导一走,过不了几天又被赶了出来。他们的理由是:经过他们的救助我完全能独立了。头说:“这次是中央的大官来,毁了市容有你好果子吃。”我想了想说:“集体利益大,那好吧!”如果我走到这种地步。
说来不怕你们笑,我是个三八,我不知道人们为什么管我们这么个名,我听说有人这样解释过:八小时工作,八小时睡觉,八小时休闲娱乐。我们很努力的让我们的顾客找到上帝的感觉,但社会上大部分人还是说我是违法的。我们真想不通自己的东西拿来卖也犯法,怪不得大部分资本主义国家说我们的市场经济不完善。我想他们该好好的去翻马克思的著作来看看了,伟人说话就是有道理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他老人家应该说过这句话:对于那些提供服务的生产者来说,服务就是商品。可惜他死得太早了。所以我们不得不换个经营方式,你说有多少美容院真的在美容啊?有多少人到按摩城是按摩的呀?
我是个不大不小的官,一个月确实没多少的工资。有些人看见我开宝马就眼红,所以就想方设法诽谤我,说我受贿。随着贫富差距的拉大,社会上这样的人是越来越多了。你说我一家人都在经商,能没钱吗?我老婆开了间房地产公司,这个市里几乎所有的网吧都是我兄弟的,大部分的美容院都是我妹妹开的,就连我那没出息的舅子开的那间娱乐城也是这市里最大的。你说你们眼红我干嘛?告我有必要吗?再说我头上没有灯照着我能自由活动吗?
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。
但又有人说: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,但有一样东西是平等的,那就是改造命运的权利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里。
所以我这样给你说:人本来就应该是平等的,我们都努力伸手去触摸自己的理想,有的人一下就摸到了,而我们用尽了一生都没有实现,当我们回头看的时候才明白:他们站在金字塔的上面,我们站在最底层,我们伸手摸到的是他们的脚后跟。
所以我们只能认命吗?谁都不能认命,一旦我们摸到他们的脚后跟就把他们拉下来,自己再爬上去,毕竟上面不能容太多的人。